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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起电话。
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审讯室里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，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程申儿目光闪烁，妈妈和弟弟……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。
祁雪纯睁大双眼。
言语间满满的暗示。
她不由地轻撇嘴角，怎么走哪儿，他跟哪儿！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“申儿来了，快坐。”他笑眯眯的招呼，仔细打量她一眼，“今天心情不错？”
又说：“雪纯工作再忙，也不会落下爷爷的生日啊，孰轻孰重，她还是能分得清的。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怒气满满。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
她心中嗤鼻，像程申儿这种小三，抢人家男人上瘾了，碰着一坨狗屎也想抢。
这次他似乎势在必得。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淡淡一瞥，“想让我回去就算了。”